《浮萍》情降和合术真的灵吗
梁子
人们在飘浮不定的心境或居无定所中,最常想到的一句话就是:“人生如浮萍。”来感叹,随波逐浪,无法把握的命运。
而有家可居,有粥可喝的我,也“东施效颦”的常用“浮萍”二字给这无主题的生活“文艺范”一下,好像只有这样,才能对得起作茧自缚的“悲情”情结。
说起浮萍,除了小时候,在村边的池塘里看到过,现如今很少遇见。记得当时的池塘,面积不大,一面依在村的大麦场,另三面被平整的田野包围着,岸上长着几丛大芦苇,还有一棵长势旺盛,常常开满红花的美人蕉。池面不大,约十来米宽,水面长满碧绿的浮萍,绿油油的,很美!微风不燥,远山如黛,诗意盎然:“川原秋色静,芦苇晚风鸣”,配上“数朵红黄共霞飞,美人摇弋迎风舞”,还有这一池“菱透浮萍绿锦池”。这美在晨光里,夕阳下,充满宁静的诗韵。那时的浮萍是童年的纯朴,无愁,无怨,无感,无叹,浮萍就是浮萍!
岁月荏苒,儿时的浮萍已成了境过事迁的往事。日常中根本没有机会再看到浮萍了。却把“浮萍”植心中,生起了“浮萍”的悲欢离合,漂浮不定的自怨自艾。尽管,生活是有事可做,有人可爱,温饱日常。心却让“浮萍”成了形容词。
鱼缸的二次利用,成了小莲花缸。这是个偶然的创意。于是,找花店老板买了两盆莲花。老板人好,买一送一,只要了我28元。欲晓姑娘勤快,来上课时,帮忙把两盆莲花装在大红塑料袋中拎过来:“先注水,再把莲花盆放进去。”我用脸盆往鱼缸里注了三分之二的水,把莲花放进去,被挤压的莲叶,蔫蔫地浮在水面,很是受伤的模样,与之同时浮出的是充满活力的浮萍,小小的绿如玉,鲜活的模样和莲叶“萎靡不振”正好成正比。我眼睛一亮:“浮萍一道开”好美呀。是谁说,岁月蹉跎中的“浮萍”是不好的代名词?是情绪!这一缸的清水,一缸的天地,不就是“浮萍”的安居乐业之地吗?!又是谁规定了家的概念?是文字。是什么给足了家的温暖?是爱。鲜活的爱!心似浮萍,生机盎然,家就是家!
浮萍虽然没有根(有根,只是太小了,忽略了),随着水流到处飘逐。可,它能够随遇而安,不自弃。即使是在做浪费生命的挣扎,也倔强地融入环境,倔强的生成。她痛苦,她轻松,她懂得感恩,以一颗坚定的心,过坚信的人生。也许,慢慢的,我也会适应于“人生如萍”的这种以柔克刚的人生哲学。